您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高潮(1 / 3)
&esp;&esp;“圣女殿下。”
&esp;&esp;轻柔的呼唤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,穿透了一层厚重的迷雾。
&esp;&esp;在那之前,怀姒正被困在一个灼热的梦境里。
&esp;&esp;梦中的她骑着一辆吱呀作响的自行车,穿行在一条没有尽头的林荫道上。午后的阳光毒辣,道路两旁是近乎静止的常青树。
&esp;&esp;汗水如同小溪,从她的额发间淌下,滑过眉骨,沿着纤细的脖颈和脊沟一路向下,浸湿背心廉价的布料。她拼命蹬着脚踏板,树影在她身侧拉成模糊的绿色条纹,但空气粘稠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痛感。
&esp;&esp;最让她难以忍受的热源并非来自头顶的烈日,而是身下。
&esp;&esp;那自行车坐垫仿佛一个持续散发热风的炉灶,一股股令人窒息的、带着诡异潮气的热浪,正透过粗糙的牛仔布料,持续不断地涌向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区域。
&esp;&esp;那热度黏腻而执着,让她双腿发软,忍不住在蹬车间隙发出细碎而压抑的喘息,视线也因这难言的煎熬而变得迷离恍惚。
&esp;&esp;就在她几乎要被这双重热浪吞噬时,一阵尖锐刺耳的鸣笛声如同冰锥般扎入她的耳膜——她猛地回头,在她放大的瞳孔中,刺目的车灯像野兽的瞳孔,一辆巨大的汽车正失控地朝她冲来
&esp;&esp;撞击的瞬间,世界天旋地转。
&esp;&esp;预想中的剧痛并未立刻传来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而滚烫的压迫感。
&esp;&esp;怀姒仰面躺在滚烫的柏油马路上,茫然地看向她的大腿处,本就被热得近乎融化的脑袋里倏忽窜出一个念头……那里原本该是被撞得血肉模糊、被自行车压住的地方,如今却看到一个……男人?
&esp;&esp;一个活生生的、喘着粗气的男人正死死地压在她身上,他的头颅埋在她腿间,尽管看不到他的面容,但却能清晰感觉到,那高挺的鼻梁以一种极其羞耻且饱含侵略性的姿态,隔着紧绷绷的牛仔裤,深深嵌入她因热浪和惊吓而微微敞开的阴唇轮廓之间。
&esp;&esp;他如同濒死的困兽,在那里发出近乎贪婪的、灼热的呼吸,像是要将那块脆弱翕动的软肉咬下
&esp;&esp;“——!”
&esp;&esp;怀姒猛地从这场荒诞而骇人的梦境中惊醒,她睁开眼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。
&esp;&esp;也直到此刻,她那被梦境占据的听觉才终于回归现实,渐渐地捕捉到了门外那持续不断传来的,轻柔而恭敬的呼唤:
&esp;&esp;“圣女殿下,您醒了吗?该出发了。”
&esp;&esp;她怔怔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,梦中的呼吸似乎还未完全从皮肤上褪去,腿间那被被热气灼烫的诡异触感犹在,她喘出一口气,缓缓闭上眼睛,又睁开。
&esp;&esp;在此期间,门外的声音一直未中断,许是见她长时间没回答,门锁扭动,轴承转动发出绵长的“吱呀”声,随之而来的是轻巧的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
&esp;&esp;“殿下,该起床了。”
&esp;&esp;怀姒头也不抬,抽出个枕头丢过去
&esp;&esp;“出去。”
&esp;&esp;她没有听到柔软织物砸到来人脸上的闷响,偏眸看去,便见站在床边的青年单手捏着枕头,俯下身微微笑着,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
&esp;&esp;“殿下,该起床了。”
&esp;&esp;他语气轻柔地重复。
&esp;&esp;说罢,他也没等怀姒反应,直接抓住她的被子,作势要掀起来
&esp;&esp;“你做什么!”
&esp;&esp;怀姒死死抓着被子,像只炸毛的猫,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手脚上,受惊探出的爪子勾进被套,牢牢扒着那床柔软的被褥。
&esp;&esp;“松开!塞缪尔、我命令你!”
&esp;&esp;都穿越了!都当圣女了……为什么还不能睡懒觉!为什么还要早起!
&esp;&esp;她悲愤地在心里怒骂这个强迫她起床、还不顾隐私硬要掀她被子的家伙,越想越生气,干脆直接一边抱着被子,一边嘟嘟囔囔地小声骂他
&esp;&esp;怀姒的脾气比没穿越前大了不少,也可以说,是她的本性暴露了。
&esp;&esp;怀姒,“怀良辰以孤往”的“怀”,她妈给她取这个名字的时候,就抱着女儿心怀宽广、有容人之量的希望,但遗憾的是,怀姒她妈在给她取了这个名字后就撒手人寰,她爸也疲劳过度随母而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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